“伤心只是一时的。你是有过一段让妈妈不能理解的时期,可那件事很快就过去了。你很快就自己想通了,知道不能再固执地伤害身边的人,所以就做回了你自己,没有再受到任何影响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这样听来,这本书对艾米莉来讲,应该很珍贵,“她为什么会把这本书送给我?”
他要走了?
白唐等着她再一次开口,可她没有说一句话,平静的神色一如她没有出现过,就这样离开了。
威尔斯顾不得擦拭身上的血,在警局配合完问话,便开车三个小时,来到了肖恩的家。
交待完,威尔斯便出去了。
威尔斯的语气陡然变得凛冽,“你想说你还是不记得我是谁?”
“别用这种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我,当初我就是被你这个样子迷惑了。”
“你没错,错的是我,我不该不懂事的跑到Y国去打扰你。我应该乖巧懂事的待在A市,等着你想起我来再给我打电话。”
苏雪莉面无表情的看着镜中的自己,她找出药箱,手上拿着酒精棉棒,一点点擦拭着脖子上伤口。
埃利森站在他身边伺候着。
随后她将枪直接扔在了陆薄言车里,回到自己的车上,扬长而去。
到了晚上十点,威尔斯才回来。
“我先和威尔斯说一下,下午我和司爵的飞机。”
夏女士没有否认,“以后,听到这个名字就要敬而远之。”
路边已经早早停着一辆面包车。